“我现在不是想要好好聊吗？”姜凡一本正经的故作坚持。
方清雪翻着白眼，满面不屑道：“要是真的想要好好聊，那你就老实交待，你要和李雨晴结婚，是为了什么？”
话落，不等姜凡开口，方清雪便抢先一步道：“别说是为了我。”
这倒不是闹情绪什么的。
而是……
“果然不愧是大老板，这都被你看出来了。”
姜凡迟疑一下后，嬉笑着，伸手宠溺的去摸方清雪额头乱糟糟的头发。
结果啪的一声，手腕被打开。
“有事说事，别乱伸猪爪。”
“……”
姜凡无奈的撇了撇嘴后，沉吟一下，组织思绪道：“你说，那个叫梁鸣君的人，为什么要让万晓年给李雨晴下灰衣蛊。”
杀人吗？
肯定不是。
要杀人，不要太简单。
何必用这种恐怖的蛊毒？
“灰衣蛊，其实对于男人而言，最大的威慑，是死亡，但对女人而言，比死亡更加恐怖的，是那毒素爆发后，残忍、恐怖的体表病变，那是比杀了她们，还要难受。”
顿了顿，姜凡继续补充道：“尤其是李雨晴这样年轻漂亮的爱美女人。”
“你的意思，这是一种恐吓？”
方清雪迟疑不定道。
姜凡轻轻点头道：“我也是昨晚才想明白，以这个梁鸣君所表现出来的能量，想要杀李雨晴，方法多的是，反而这种灰衣蛊，而且还是新型的改良版，你从哪弄原蛊，都是个麻烦。”
何必呢？
杀人多简单啊。
为何要如此大费周折？
思来想去，只有一种可能。
“这是在对李雨晴进行恐吓，而且针对的，可能就是李雨晴本人，其意图目的……大致也能猜得出来。”
方清雪听到这里，沉默一下后，面露赞同道：“这样来说的话，梁鸣君应该是想要从李雨晴口中得知什么讯息，或者李雨晴保管的，某样东西。”
“但是我的出现，是个意外，是个变数，对李雨晴灰衣蛊的干预，让梁鸣君迟迟无法亲自现身和李雨晴面对面的谈。”
当然。
这主要是因为灰衣蛊一旦爆发，就只能等死。
梁鸣君自然知道这一点，但李雨晴知道吗？
李雨晴不知道的话，梁鸣君就可以等到李雨晴灰衣蛊爆发后，欺骗她，恐吓她。
只要交出梁鸣君想要的某件物品或消息，就能解除李雨晴身上的灰衣蛊。
“这不算是你的干预，至少李雨晴身上灰衣蛊现在还没有爆发……”
“姐，这不是关键了。”
姜凡打断了方清雪，连忙纠偏道：“真正的问题是，从我的试探中，我发现李泰和，也就是李雨晴的爷爷，应该是没有给李雨晴留下什么特殊的消息或者物品。”
说罢后，姜凡又快速的给方清雪介绍了一下李泰和这个人。
没想到，方清雪还见过李泰和。
当然，那个时候，李泰和已经病重了，只在宴会上，当众见过两次，没怎么攀交。
“你是怀疑，李泰和临死前，交给李雨晴某样东西或消息，李雨晴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个东西或消息的特殊性？”
姜凡默然点头道。
有这种可能，当然，也有可能是瞎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