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办公室的房门关闭，身后的痛苦求饶戛然而止。
姜凡一脸面无表情的来到电脑屏幕前，看着上面仍然在持续追踪的几辆车。
没办法。
深夜十一点。
又不是三甲医院，能住得起万安诊所的病人非富即贵，这也意味着数量很少。
在这个时间点，能离开万安诊所的车辆很少。
这让姜凡的跟踪压力，大大得以减轻。
“适可而止就行了，没必要无意义的……杀人。”
身旁方清雪，突然侧身，低声对姜凡劝说一句。
闻言，姜凡挑起眉头，看向了她。
显然，她刚才听到了办公室里面的求饶。
不过对此，姜凡并没有什么商量和妥协，一脸淡漠道：“你以为这些人，都是什么善男信女？你以为他们不知道自己在给梁鸣君做什么事？真要有能耐，现在互联网那么火热，怎么不去那些知名大企业求职？”
无外乎能力不足，或者嫌弃那些大企业给的薪资太低，满足不了他们的胃口。
于是，心安理得拿着高薪。
至于在这个过程中，帮梁鸣君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，那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。
不过，要说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手上沾染了多少人血，那就是扯淡了。
他们很清楚。
也正是因此，虽然这是一群技术性的人员，但姜凡对他们，却并没有什么怜悯之心。
“呵呵！”
站在电脑屏幕前，静等了十几分钟后。
姜凡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可能是距离实在太近了吧。
从万安诊所驶出的几辆车，最后兜兜转转，分别都来到了江北路王阳酒店附近。
“这些车，看来全都是梁鸣君的迷魂阵……不过不要紧，我现在还不急着逮住他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除非实地勘察，否则无法知晓梁鸣君的逃窜方向，毕竟，这里是他的主场。”
说着，姜凡伸手指着电脑屏幕上的几辆车道：“你看看他们停下的位置，都在江北路这一块。”
“陷阱？”
“是，也可能不是，但梁鸣君不会这么大咧咧的暴露自己行踪。”
说罢，姜凡转身，冲一旁的小混混们挥手道：“收拾一下，准备离开。”
吩咐着，快速掏出手机。
给这群家伙一人转账五万。
可给他们喜得，鼻涕泡都快冒出来了。
什么江湖义气，江湖脸面，哪有钞票来得实在？
“江哥，咱们找个地方喝一杯？”
“不了，我还有事，要单独去处理一下，这样，老狼，你再给我招一些信得过的兄弟，不需要太多，保持在三十个人就差不多，我这几天估计还用得上。”
末了，顿了顿，姜凡语重心长的补充道：“劳务费不是问题……”
“瞧江哥你说的，我是看钱的人吗？”
大名朗宇的老狼，一脸不满的一摆手，而后拍着胸脯，向姜凡保证完成任务。
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，你还有这种社交牛逼症？”
坐上车，方清雪看着后视镜中，不断挥手道别的老狼他们，忍不住诧异感慨道。
对此，姜凡无奈笑道：“这可不是什么社交牛逼症，这是纯粹的利益交换，还有，我比较理解他们的需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