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！”
方清雪对姜凡这番说法，嗤之以鼻道：“利益交换，我不比你熟悉？”
“……”
姜凡楞了一下，明白方清雪的意思后，忍不住点头无奈一笑。
这倒也是。
商业的本质是什么？
不就是不同利益的交换吗？
要说这一点，他确实没资格在方清雪面前关公耍大刀。
不过，方清雪可没有单纯的把这当成一次口误或吹牛。
“我感觉，似乎是在这种环境下，你比较放得开？”
听着方清雪的揣测，姜凡嘴角轻轻扯动，道：“别瞎猜了，发动你的关系，寻找绿源食品的千金大小姐刘婧吧。”
“绿源食品？没听说过。”
“打听啊！”
姜凡不满道：“东海市虽然不小，但商圈就那么大，找几个人脉广泛的商业伙伴，打听打听，总能问到。”
听姜凡这么说，方清雪也不辩驳，一边掏出手机，一边问道：“为什么要找这绿源食品？”
姜凡将之前那个景诚公司的负责人口供说了出来。
方清雪连连点头道：“你是想通过这个绿源食品的千金，钓出那个景诚公司的一把手龙伟，这我不反对，不过你这么肆无忌惮的动用我的关系在东海这么找人，不怕被梁鸣君察觉？”
“哼！”
姜凡轻笑一声，撇着嘴道：“我要是梁鸣君，这会儿没有任何证据锁定你我俩人，猜都能猜出了大半，你还以为能迷惑梁鸣君多久？”
对于这种精明的对手，姜凡从来没有抱有侥幸心理。
“当然，最佳的办法，还是把景诚公司那群程序员全杀掉，不过……呵呵，看你这样子，大概率也接受不了。”
姜凡无所谓的笑了笑道：“打吧，早晚的事，梁鸣君很快，或者有可能，已经猜到了我们。”
听到姜凡给梁鸣君这么高的评价，方清雪本能的是不相信。
不过，既然姜凡笃定，梁鸣君大概率已经猜到了他们的身份，或即将知晓他们身份，那确实也没有必要再扭扭捏捏的伪装下去。
当即，方清雪掏出手机，一连打了四个电话后，终于从其中一位人脉广泛的商业伙伴口中，得知了绿源食品的消息。
“公司规模还不小，查到了，这个刘婧，在家族公司担任一个闲职，名字对得上。”
方清雪将手机递给姜凡。
姜凡瞥了一眼后点头。
长得还挺漂亮，再考虑到不菲的家产，这个龙伟看来魅力值不错。
“你来开车吧。”
靠边停下，将车交给方清雪，姜凡坐在副驾驶上，打开笔记本，开始跟踪绿源食品高管名单上，刘婧的电话联系方式。
仅仅十余秒，笔记本电脑屏幕上便呈现出清晰的定位。
“皇咖酒吧。”
姜凡说着，把笔记本上的地址给方清雪看了一眼。
方清雪无语道：“这都快晚上一点了，还在酒吧？”
“呵呵，谁知道呢，你操这闲心干什么，快点去酒吧，省的这女的突然离开。”
姜凡这个操心，完全是多余的。
这一路赶去皇咖酒吧，虽然路程不短，但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定位，并没有出现大幅度的移动。
换而言之，刘婧一直在酒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