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被杨翡玉骗上车，谈及这九号别墅主人身份神秘而显赫时，姜凡就有猜测，难不成，这栋豪华别墅，是老头子的私产？
可惜……
“你看我像是这么有钱的人吗？”
在姜凡直翻白眼中。
老头子淡笑着解释道：“天下虽大，却也无以为家。”
这句感慨，就有几分耐人寻味了。
“最近这三年来，倒出跑啊？”
“算是吧。”
“干嘛呢？”
“我是师傅，还你是师傅？”
老头子伸手抓起桌上已经泛凉的茶水，品味了一口后，撇嘴道：“一天天的，好奇心别那么重。”
“……”
姜凡嘴巴张了张，随即又叹了口气。
有些乏力的来到石桌前坐下，抓起茶壶，要给自己倒茶，才发现茶壶中已经空空如也。
姜凡也懒得再去添茶水。
放弃了喝茶的他看向坐在面前的师傅。
高耸的颧骨，枯瘦的身材。
但老人不都是这个样子吗？
倒是没有什么病态不病态，仔细看去，精神矍铄，眼神明亮，昭示出他不错的身体和精神状态。
不过……
老头活的很随性，有些洒脱，更多的却是平凡。
没有穿金戴银，也没有什么道骨仙风。
一件蓝色断卦，一条灰色长裤，一双黑色布鞋，很朴素，就像是寻常百姓家的老人一样。
若是没有熟人介绍，绝对没人能想到，他一手教出了八个徒弟，两位宗师境，其他六个，也俱是化境大成之上。
以一己之力，就足以开宗立派。
不过饶是如此，就像是他的生活习性和朴素外形一样，在江湖中，师傅李春山，只是一个名气不显的修道者。
号称春山真人，论实力来说，不算弱。
但名气非常小，甚至还不如大部分的寻常宗师境强者。
比如，那打断了梁鸣君半条腿的廖建军。
“以前小的时候，看你不问世事，一心教导我和师姐们，我还真以为你早就厌倦了江湖纷争。”
说着，姜凡自顾自的摇头道：“不过现在，你拖了三年，有些事，是不是该给个准话了？”
“比如？”
“你让我来李家……”
话说一半。
姜凡突然停下，扭头望向不远处。
就见二师姐方清雪，手中端着一盘水果点心。
“啊，你们聊，我待会再过来！”
似乎意识到，这个话题可能有些敏感。
无意中赶到的方清雪，连忙出声解释一句，说罢，连水果和点心都来不及放下，就准备离开。
结果，师傅李春山很淡定道：“过来吧，还避嫌个屁，又不是什么机密要闻。”
“……”
方清雪迟疑一下后，端着果盘和点心，走了过来。
见状，姜凡自然不至于驱赶二师姐，反而好奇道：“你早来了？”
“刚刚忙完公司的事，心说你不是要晚上过来吗？我正好也没急事，就说一起过来看看师傅，比你的来的早一点。”
姜凡点了点头，抓起果盘中草莓塞入口中，目光却看向了师傅李春山。
“你想问，我让你来李家，干什么？”
“嗯！”
姜凡点头。
一旁方清雪也竖起了耳朵，美眸中满是好奇的盯着师傅李春山。
“答案你早就猜到了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