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，姜凡面色微微一怔，不确定道：“消磨我的戾气？”
“嗯！”
李春山抓起一块绿豆糕，一边细嚼慢咽的品尝着，一边含糊不清的点了点头后，道：“三年前那会儿，你小子再不消停一下，我看你怕就是要走火入魔了。”
此言一出，方清雪一脸惊色。
诧异的扭头看向一旁姜凡。
可惜对此，姜凡面色平静如常，一脸的波澜不惊，没有任何异色。
“那李家的秘密？”
“秘密？”
“你不知道？”
面对姜凡的询问，李春山疑惑的摇了摇头。
这一下，姜凡和方清雪面面相觑一眼。
而后，姜凡从万晓年开始讲起。
一直讲到今天上午在苍镇，干掉梁鸣君，重伤肖劲悬。
在这个过程中，师傅李春山听的非常仔细且专注。
不过……
没有什么惊讶或奇怪。
一直是以一种平静的姿态在倾听姜凡讲述。
“目前，就这些，关于这个梁鸣君的幕后老板，我个人是有一些猜测，不过太主观了，就不提了。”
听到姜凡这么做，李春山轻轻颔首道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三年前，安排你来李家，是因为我知道李家这个秘密？”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方清雪忍不住反问师傅。
对此，李春山不屑的笑了笑，道：“我要是真对这个秘密感兴趣的话，还用得着派姜凡来蛰伏三年？大不了花点时间，我自己就能搞到手。”
这……
倒也不能说算错。
要知道，师傅李春山可是修道者。
单手成印，一念布阵的存在。
春山真人在江湖上，名气很小，但这主要是由于他本人比较低调，不怎么搞事情。
真要动手。
廖建军那种级别的宗师境，能在师傅李春山面前活过几招，真不好说。
哪怕是堂堂铁龙王、剑北王，师傅李春山提起来，也一副鼻子不是鼻子，眼睛不是眼睛，根本就不将其放在眼中。
虽然姜凡感觉，这老头子有很严重的吹牛逼习惯。
但这也侧面说明了，师傅实力绝对不弱。
至少，一般的寻常宗师境，在他眼中，根本没有任何威胁。
这样的存在，如果真要是处于好奇去探究李家的秘密，很难得手吗？
“那你当初，为什么要把姜凡安排在李家？”
方清雪问完后，又补充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为什么是李家？”
姜凡没有开腔，同样，也是分外好奇的看向师傅李春山。
是啊。
为何是李家？
难道不是因为李家的秘密吗？
“哈哈，姜凡其实去晚了，本来，姜凡应该早点去的。”
李春山像是想起了什么趣事，颇为遗憾的笑了笑，道：“李家有没有秘密，我不知道，不过李家有个很有趣的人。”
“李泰和？！”
几乎是第一时间，姜凡就猜到了师傅李春山口中的那个人是谁。
李家，除了李泰和。
其他人，以姜凡观察，在世俗中，比较厉害的，还是有几个的。
比如，像李雨晴，长得又漂亮，个人能力还不错。
但是，以李春山的眼界，会瞧得上李雨晴？
思来想去，能被李春山评价为‘很有趣’，似乎只有一个人。
那就是李雨晴的爷爷。